渐渐夜幕降临,沉静在昆虫交响乐中的墓地里,(雷顿)坐在一棵被十字架包围的老树下默默说到:“你是怎么知道我既想生存,又不排斥死亡的矛盾心理?”
【死】:“你的眼睛出卖了你,就像暴露在荒漠中的枯井,一目了然。虽然我不知道到你为什么会拥有死亡的感觉,但是我知道你并不想死。”
(雷顿)回想起失去亲人时的痛苦而苦涩的回到:“竟然把我的心读了出来。没错,我的确一度到达过精神的彻底崩溃,那时一切几乎回到了‘零’,和死人没有区别。不过最后我还是从一无所有中爬了出来,那一瞬间生存是我唯一的残念。”可是他并没说关于(布陆斯)记忆中已经死过好几次,自己其实体会过真正死亡的事实。
【死】:“难怪你会有死亡的气息。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的‘气’是什么类型的吧。”
【雷顿】:“‘气’还分类型吗?我不知道。”
【死】:“教你运‘气’的人看来不是真正的高手。不过他应该告诉过你‘气’的形成与变化是因人而异的吧!”
【雷顿】:“这有,他是这么说的。”
【死】:“不但‘气’的形成与变化因人而异,而且这个世界上没有‘气’完全一样的两个人。因为‘气’是从每个人的性格、情绪、感情、体型等各个方面来决定它的特性、浓度、类型等。即使是双生子的‘气’也会出现差异,他们最多也只能将‘气’修炼到几乎相似。当然你和刚才的那个大个子到又是一种特例。就像我说的,我和你都了解并接受死亡,所以我们两个从内而外透着死亡的气息。但是我的‘气’属于纯粹的追求死亡型,而你则是有种超越了死亡后,把生存的信念灌输到了‘气’里面的特殊意识形态,因此你的眼睛里才会呈现出既浑浊又清澈的眼神。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将两种互相矛盾的‘气’融合在了一起,但是我很清楚你和我一样拥有死亡的味道,能够驱使一般人不能触及的‘死亡之气’。至于那个大个子的‘气’就更是独特了,有种说不出的霸道和压迫感,生命力极其强盛的‘气’,瞬间给我一种人间最强的信号。”
(雷顿)听了半天不怎么明白(死)所说的内容。就在他一头雾水时(布陆斯)在他内心说到“原来如此。”(雷顿)回应到“什么原来如此?”
【布陆斯】“他的意思是说,他只能专一使用死亡的‘气’,而我们却可以将死亡和生存融合使用。答案就是,因为你先学会用魔法,所以在炼‘气’的时候无意识的将魔法中转换与平衡的观念一起运用到了‘气’的修炼上。所以做到了将两种原本矛盾的‘气’互相冲击、互相转换,最后达到一种平衡统一。就像你即可以用火魔法又可以用水魔法一样。换句话说生与死,水与火是相互抵触的存在,但又是互相交融的存在,关键取决于使用者的自身理解与自然界的平衡法则。”
【雷顿】“原来这样我知道了,因为之前听你说过不死概念,又经历过了这样一段完全超出想像的生活,所以我对生死的概念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以至于把生死概念都混杂在了一起,才会导致如今特殊意识形态下矛盾‘气’的出现。”
接着(雷顿)回过神后对(死)毫无保留的阐述了自己对生死的理解与认识,两人意气相投谈的盛欢。于是(死)接过说到:“……果然我没有看错,你的求生欲望让你成为了超越死亡的人。”
【雷顿】:“说出来不怕你笑我,其实我是一个非常怕死、意志薄弱的人,如果没有最重要的‘朋友’支持 —— 这里指(布陆斯)。我可能这一辈子就要在疯人院里度过了。虽然你坚持说我是超越死亡的人,但是我觉得自己最多是个碰巧路过心理死亡的人,并没有超越只是比别人多了一层临终感觉罢了。”
【死】:“好一句‘怕死、意志薄弱的人’,够坦诚,朋友你是我这个孤傲、自闭的‘死人’第一个愿意称之为朋友的人。我也说老实话,其实我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死去,虽然我接受死亡,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真正的死亡。因为死了的话什么都没了,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所以即使我如何追求死亡都不会想真正彻底的让自己死亡。说白了我只是喜欢和死人在一起的感觉,因为只有死人才是真正没有欲望和欺骗的存在,他们枯萎的心才是这世界上最纯净的心灵。”
【雷顿】:“我知道为什么你会说我和你有相同的味道了,虽然我和你的出发点不同但是我们感知死亡的信念是相同的……”
(雷顿)正说着,(死)看了看手表,没等(雷顿)说完话,突然一个转身箭步向远处急走而去,边走边说:“人生在世知己难求,朋友保重,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罢便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
不久后(雷顿)也相继离开了墓地,回到了国立酒店的杀手协会预定房间,只见三人都在他的房间里等他。而之前(李回天)和(马钢)回到酒店后看到(追)一脸郁闷,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追):“(雷顿)与一个新认识的朋友聊天晚些回来。”
(马钢)一见到(雷顿)便立刻打破气氛招呼到:“你回来啦,你们聊了些什么?”
【雷顿】:“我和他聊了很多,他告诉我‘气’是由每个人的性格、情绪、感情、体型等各个方面决定出它的特性、浓度、类型等。虽然他是个孤傲的人,但是我们还是非常谈得来。话说回来(追)你怎么先回来啦?”
此时的(追)没心情理会(雷顿)说的那些关于墓地的事,他只是沮丧的回答到:“我在等你们的时候遇到了我哥,然后我试图逃跑,可是被他赶上了。”
【雷顿】:“那你没事吧?”
【追】:“他只是冷漠的说了一句:老爸说他不承认我是(墨轮特)家族的人,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叫我今后自生自灭。说完就走了,之后我到银行查过户头和信用卡,已经被冻结了。还好这里是国立酒店能用杀手特权,不然要睡大街了。”
【雷顿】:“对不起,是我害的你们父子断绝关系。”
【追】:“这不怪你,这是我的选择。何况我本来就不愿意效忠那个贪婪腐化的国皇。现在也好,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不过我现在到是担心你们三人。”
【雷顿】:“为什么?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追】:“我哥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笑了一笑。他平时从来不笑,只有在他要杀人的时候才会笑。虽然你和(回天)先天条件不错进步神速,保命的几率不低。但是我哥哥非常强,你们还是要多加小心啊!”
【马钢】:“我们会小心的,不过比起你哥我更在意今天看到的那个拿平板电脑的小孩,似乎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窥视之下。他对我们的底细非常了解。”
【李回天】:“不止他一个,在广场里我感觉到不少锐利的目光在锁定我们,看来明天的杀手验证会有很多麻烦。”
【马钢】:“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四人讨论了一个多小时后便各自回自己的客房睡觉了。
次日晴空万里一片宁静安闲庸懒的气氛,就在(雷顿)梳洗完准备离开房间去酒店大厅的时候,客房里的电话响了。于是他接起电话,电话里的人说考官还没有来到酒店,叫他留在房间里等待下一步指示,提醒他不要随便离开房间。可是(雷顿)并没有理会那个电话,依然拿着行李走出房间,来到(追)的房间和(追)打了声招呼并把行李寄放在那儿。之后便去找(马钢)和(李回天)了,他刚走到(马钢)的客房门口时,(马钢)正拿着行李走出房间。
【雷顿】:“早,一起去叫(回天)吧,我已经把行李交给(追)了。”
【马钢】:“早,看来我们的结论是一致的。”接着两人便来到(李回天)的客房门口,敲了敲门,把他叫了出来。(李回天)打开门看着两人惊讶的说到:“这么早啊,一起等考官吗?”
【马钢】:“那个电话不用理会他,快拿好行李,我们一起放到(追)那里去,然后到大厅集合。”
【李回天】:“为什么?”虽然(李回天)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立刻边问边拿出行李跟着两人一起向(追)的房间走去。
(马钢)则边走边回答到:“那种漏洞百出的电话你也信啊。我解释给你听,第一,杀手一定最重时间不会随意迟到。第二,(制)既然是考官当然应该也住在这个酒店里,不可能有‘还没到酒店’的说法。第三,杀手不是军人,这种小事不需要别人来代为指示。”(李回天)立刻接过话回到:“有道理。”
于是三人去过(追)的房间之后便立刻赶到了大厅,只见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各个虎视眈眈的等待考官的到来。几分钟后(制)慢悠悠的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后说到:“时间到,还剩下不少人嘛,都跟我来吧。”
接着他便带着大厅里的人走到酒店工作人员的更衣室里,桌子上堆了些面包,(制)让他们自己拿了吃。然后推开靠墙的两个衣柜,后面露出一扇门,门的后面则是一条通向下水道的阶梯。等人都进去后两个酒店工作人员打扮的人,便把更衣室的布置恢复了原貌。然后所有人顺着昏暗的阶梯进入了酒店下方的下水道,大家跟着(制)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停了下来。接着(制)转过身说到:“现在应该够远了,所有人听着,从现在开始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半个小时之内赶到距这里四十公里的东国际机场。听清楚的话可以就地解散了,还有如果你们觉得有必要让还留在酒店里的那些白痴和你们竞争的话,你们可以回去叫上他们一起玩,我得先走一步了。”说完(制)便一个箭步跳了上去,打开上面的下水道盖后离开了下水道,此时有好几个人也尾随其后跳出了下水道。一些人则拿出汉冰鞋、滑板等工具直接在下水道里飞池,更有人拿出简易充气皮划艇顺着下水道东去的水流前进。还有人干脆跟着前面的人胡乱跑了起来,余下的人则一个个爬出下水道另求途径。
回到路面后,一些人拦下了几辆出租车打算乘车去机场。这时昨天那个拿电脑的(小孩)走近(雷顿)他们说到:“这些人已经被淘汰了,这个时候是上班高峰期,马路一定堵的水泄不通。”
【马钢】:“那可不一定,他们可以坐地铁去。”
【小孩】:“你们不知道吗,昨天晚上的新闻说今天这条唯一通向机场的地铁线路维修暂停运营一天。”他正说着,突然一架直升机停在他们一边大楼的屋顶上。
【小孩】:“一定是《罗之国》富商(丹皮尔.多夫)的儿子,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话音刚落,直升机便向东飞走了。而飞机飞走的同一时刻(马钢)说到:“(回天)、(雷顿)我们跟着那架直升机。”
【李回天】、【雷顿】:“好。”说完三人便提起‘气’,像阵风似的穿梭在街道马路之上。他们跑出一段距离之后,突然感觉有东西在向他们靠近,不一会儿便追上了他们。只见那个(小孩)正站在一个半空飞起的流线型机器上。
(李回天)边跑边惊讶的问到:“那是什么东西,你是怎么办到的!”
【小孩】:“这是我的发明‘天空’,它可是我的宝贝,虽然让我等了一会儿可是非常值得。”
【雷顿】:“这个是反引力装置?”
【小孩】:“没想到你也是内行,看来我手上的资料已经被淘汰了。没错,里面有一个我发明的‘离心反引力器’加上强力推进器和流线外型就可以高速低空飞行。”
【马钢】:“这东西不错嘛。小子你有我们的资料我们就不介绍了,可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我叫(爱德华.扑里司),我可是天才哦!”
(雷顿)耳边响起了(布陆斯)的话语“他的确是天才,一个人就制造了反引力装置,虽然那个装置对我来说还是很古老的式样,但是对现在的人类来说已经是了不起的发明和突破了。”
【马钢】:“你的机器应该比我们跑的快,为什么还不超我们呢?”
【爱德华.扑里司】:“你们奔跑速度比直升机漫的多,依照我的计算你们将在十公里左右的地方彻底失去追踪的对像。为了让你们不迷路,我只能放慢脚步和你们一起跑给你指路。”
【马钢】:“小子你为什么这么帮我们?”
(爱德华.扑里司)嘴角一笑说到:“因为我很欣赏你们‘目中无人,随心所欲’的作风。”
【李回天】:“小子看不出你人还满好的嘛!”
果然不出(爱德华.扑里司)的计算,不久便失去了直升机的行踪。这时三人便改为跟着(爱德华.扑里司)飞行的方向前进,很快就到了机场。于是(爱德华.扑里司)跳下飞行器挽起长袖伸出带着机械控制器的手臂,在上面按了几下后,飞行器便快速飞离了机场,去向不明。
当他们准备进入机场时,奇怪的发现候机大厅门口就站着两位礼仪小姐,机场内却一个人都没有。于是他们就更加提高了警惕,同时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紧张的破绽,四人故意作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走向大门,当他们走到门前时两位小姐便发给他们每人一张黑桃K的塑料牌,然后说到:“无须手续,请直接到机场跑道登机,祝你们旅途成功。”
四人装出自然的微笑拿着牌走进了机场,他们通过候机大厅直接进入机场跑道,只见宽阔的跑道中央停了一架显眼的黑色飞机,其余的飞机则整齐的停靠在一边的待机跑道上。登机前四人终于松了口气,(李回天)看了看四周惊奇的问到:“为什么除了我们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啊?”
(爱德华.扑里司)立刻接过回到:“很简单,这是杀手验证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马钢】:“这里可是机场,万一有人搞错登机时间或提前到机场怎么办啊!”
【雷顿】:“不会的,可能你没有注意到,我们快要到机场的时候一直有人在附近窥视路过的人,他们应该在核对报名资料,然后联络门口的礼仪小姐防止不相干的人进入。”
【李回天】:“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陷阱呢,所以在机场门口的一路上都非常警惕。”
(爱德华.扑里司)指着手臂上的机器说到:“你们也发现啦,我的‘水晶之泪’早告诉我了。你们果然厉害,用自己的感觉就可以感知周围有人。我就只能靠它来探测。”
【马钢】:“你手上那个机器叫‘水晶之泪’!看上去还不错,也是你的发明?”
【爱德华.扑里司】:“是啊,这是我最满意的作品。”
【李回天】:“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还是赶快登机吧!”
(马钢)边走边回头说到:“还说我,不是你先提出的问题吗!”
(雷顿)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两人,无奈的说到:“好啦,你们谁都‘没错’,‘错的’是我,快上去吧。”
于是四人登上了飞机,机舱里虽然已经坐了很多人,但是没有一点声音。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静的冷漠、诡异。而四人也没有发出过多的声音,在机舱窗口边找了两排紧挨在一起的双人座,坐了下来,接着便不由自主的容入周围的格调沉没不语。几分钟后机舱门缓缓关下。此时机舱里大约剩有三四十人,接着飞机在跑道上行驶了一段距离后便飞上云端,向着东方的大海飞去。不一会儿便看到了海,(雷顿)看着窗外云海交融的景色心里不由的说到“(布陆斯)你看到了吗?这是我第一次从空中俯视这个世界,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扑面而来,原来世界是这么美丽的世界啊!”
【布陆斯】“看到了,和我离开时一样绚丽。它是真正的唯美存在,只是大家一直被无形的压抑所包围,没能发现而已。”
一个小时过去了,虽然飞机里的气氛依然那么凝重,但是机上的“乘客”们终于可以偷着悠闲一下,等待飞机的降落。就在所有人放松警惕的时候,机舱里的电视屏突然打开,屏幕中出现(制)的图像,还背着一个背包。
【制】:“欢迎乘坐死亡班机,本次航班没有终点,我已经安装好炸药,剩下的就要靠你们自己活着游回《罗之国》。我会在海岸线等你们,不要迷失方向哦!”说完他便切断图像,随后就听到一声爆炸的巨响,飞机立刻失去平衡不停的震动。
这时几个冲动的家伙,试图打开舱门,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按警急按扭,舱门一动不动。同时(爱德华.扑里司)说到:“我们还是赶快离开机舱到驾驶舱去吧。”
【李回天】:“为什么要到驾驶舱去?”
【爱德华.扑里司】:“因为这里的舱门随时会被他们打开,舱门打开的一瞬间由于气压的突然变化会形成倒吸的气流,把我们抛出飞机。而且以现在飞机的高度、速度,我们如果被吸到空中,身体很可能在下落触水的一瞬间被水面的阻力彻底撕碎。即使调整好姿态身体也会承受不住下沉和上浮时的水压。所以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刚才(制)讲话时周围的环境。那里应该是飞机前起落架的地方,换句话说他没有收起起落架,这样的话我们可以从驾驶舱,下到前起落架的操作室,然后再等飞机下到一个比较底的高度时和他一样从起落架的舱门跳入海中,总而言之驾驶舱是现在最安全的地方。”
紧张关头三人来不及想对策,便赞同他的意见,于是他们立刻赶到驾驶舱,打开地面的舱门下到起落架的通道,顺着梯子来到起落架旁边。只见起落架的舱门大开,前面还固定着一部射录机。
【雷顿】:“应该就是这里了,但是刚才的一路上我还是觉得不妥,过去我在电视新闻里看到的空难,一般都是飞机因为爆炸而在空中直接解体造成的,所以现在飞机很有可能会立刻解体,这样的话我们恐怕等不到飞机降低高度了,最好现在就跳下去。”
(爱德华.扑里司)一脸焦急的说到:“我不是分析过了嘛,现在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雷顿】:“我想过了,只要我们用‘气’包围全身,就可以制作一个屏障,这样的话再大的冲击和突然间的增压、减压都可以抵御一下。”
【爱德华.扑里司】:“‘气’?我不会这东西,而且我的身体一向虚弱,根本没办法冒这个险!”
【李回天】:“你不是有那个飞的东西嘛,把它叫过来不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爱德华.扑里司】:“这是不可能的,已经出海一个小时了,根本来不及赶到这里。”
傍边一句话都没说的(马钢)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爱德华.扑里司)别说慌了,你连我们几个的底细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会不知道‘气’!还是说老实话吧!”
【爱德华.扑里司】:“《镜之国》前‘国务卿’的儿子眼睛锐利啊,观察事情就是仔细。老实说,我确实知道‘气’的存在和运用方法,我也承认接近你们是想利用你们。由于我先天的一些缺陷让我不得不想方设法利用别人,因为我这辈子都无法运用‘气’!这只是我为了活下去的无奈手段。”
【雷顿】:“什么缺陷,有这么严重吗?”
接着(爱德华.扑里司)好像被问到了痛处,他隐含着泪说到:“其实我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我不只是我,我的身体里有很多已经死去的著名科学家基因。一个人本来只有一组生命基因,而我却有许多组不同的基因。虽然实验很成功,我活了下来而且也不会过快衰老,但是体内的基因互相排斥,导致我的体制非常虚弱,身体本身就已经承负荷了,别说是再修炼‘气’了。换句话说我是一个失败的产物……”他的话刚说到一半,(雷顿)便立刻打断了他的说话:“好了,不用说了,我相信你,还是赶快想方法一起离开这里最重要。”
【李回天】:“(雷顿)老弟,你怎么什么人都相信啊!我可不信任他!”
【雷顿】:“因为,我知道‘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感觉和痛苦,这种感觉的流露不是一般人能装出来的。”
(爱德华.扑里司)发自内心感动的回到:“你们赶快跳吧!不用管我,这辈子能遇到你们这样真诚的人是我最大的荣幸,尤其是(雷顿)。我决定不再‘伤害’、‘利用’你们了,就让我这个错误的存在消失吧!非常感谢你(雷顿)!”
(爱德华.扑里司)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只听(雷顿)叫喝到:“别傻了,我不是同情你,才这么说的,因为我和你一样,也是一个错误的存在,只是稍微有一点不同而已。所以我们一定会一起活着逃脱的。”
一直提防他的(马钢),之前其实也只是个试探,既然知道(爱德华.扑里司)没有恶意,他便放下心来镇定的接过话:“没错,无论之前你是怎样的人,作错多少事,已经都不重要了。我可以确定刚才的话是你的肺腑之言。因为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雷顿)相信你,就代表我们也相信你,我们一起回《罗之国》。”
【李回天】:“别讨论这么多没用的东西了,不知道这架飞机还能撑多久,还是快想办法吧!”
他自己想了想之后接着说到:“依我看,我们三人之中我的‘气’最强盛,不如由我抱着他用我的‘气’来保护我们两人一起跳下去。”
【马钢】:“不行,你的‘气’虽然强,但是非常暴躁不稳定,你自己的身体承受的了自己的‘气’。可是以(爱德华.扑里司)的血肉之躯根本承受不住。”
【雷顿】:“有道理,还是我和(马钢)两人夹着他一起跳。(回天)你就先下去吧,我们随后就到。”
【李回天】:“好,那你们小心点。”说完便一个人跳下了飞机。
接着,(雷顿)和(马钢)站在起落架舱门前夹着(爱德华.扑里司)互相拥抱,准备跳出飞机。
【马钢】:“好,我数到三一起跳。一、二、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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